了,来此一年多了都不曾听闻的你消息,却原来是去巡职了,可一切安好?”
“不过同往年一般,只是今年轮到我了而已。”南宫在毫不在意萧春歌略带讽意的话语,“你才是真正在外走了十几年,但今日一见,变化着实不大。”
“哪能啊……”萧春歌叹了一口气,“岁月飞逝,我是老了,清澜也大了。”
“哈哈哈,谁不是呢!”南宫在押了一口茶,“便是我最近也不如以前了,但他们兄弟三人也还算出息,就是这……唉!”
“便是我这足不出户之人也是有耳闻南宫府的三位公子各个都是文采斐然,武艺出众,性子模样都好,这可不知道让多少闺阁小姐动了心思呢?”萧春歌笑道,“怎么,莫不是烦恼这府邸的门槛都快被人踏破了不成?”
“唉……一言难尽啊!”南宫在摇摇头,突然转头对着一直静坐喝茶的南宫让说,“阿让,萧家的小姐可是去年京城大选棋艺一项的魁首,我还时常听你说起。你也是爱棋之人,不如去讨教一下?”
“哦?这我可就好奇了……清澜年幼,哪懂什么对弈之道,不过几点玩笑罢了,但多学学也好。”萧春歌也对萧清澜说道,“你便带着南宫公子去府中走走吧,累了可以到园中的小亭稍作小憩,下人常在那里摆着棋盘了。”
明里暗里的赶人,萧清澜哪能不明白呢。
南宫让也只是腼腆地笑了笑,颇为不好意思的起身行礼:“是让冒昧了,小姐见谅。”
“无妨,我也颇为好奇,公子不必在意。”掩着嘴微微一笑,萧清澜倒是做足了闺阁小姐的做派,“大人既然都说了,公子便随我来吧。”
目送萧清澜随南宫让出了门,萧春歌脸上的笑容微冷,但是还是不着痕迹,只是说道:“这就把小辈们支走了,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唉,你也知晓,我这三个儿子,看着是性子静好相处,但实则一个个心高气傲的,所以……”南宫让顿了顿,“今日上门,见过你家清澜后,我便觉得这孩子好,若能结为婚姻,那便更好了,却不知你意下如何?”
“哦?”茶盖轻放,发出清脆的敲击声,萧春歌倒是笑着说,“清澜尚未豆蔻,这时便说,为时过早了吧?”也没有问是打算配给哪位公子,你看看今日是谁登门,不就一目了然了么。
“不早了……”南宫在叹息着摇头,“从前些年,阿让的母亲便已经在张罗这件事了,虽说豆蔻,也不过两年的光景罢了。更何况,你家清澜模样好,学问不差,刚刚一见便知晓礼节、性情都是尚佳,若不早点与你定下,到时候后悔的可是我了……”
萧春歌心下冷笑,却不知你是要后悔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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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们的交锋两位小辈是全然不知的,萧清澜也真的按着萧春歌的吩咐,微笑着,就一直领着南宫让在府中参观,每到一处就停下说明院子的名字,种了什么树接着就往下一处走去。
萧府并不大,院落也不多,没有多久就走了一圈,接着便逛到了园中的小亭,下人果然已经摆好茶水果品甜点,也置了一张竹制的棋盘。
“清澜听闻父亲曾说南宫公子学识渊博,棋艺高超,清澜不知天高地厚,想向公子讨教一二,可好?”萧清澜笑着说道。
南宫让双颊微红:“不过尔尔,小姐谬赞了。”
“公子,请。”
却见南宫让突然伸出手,似要去揽萧清澜的腰……
喂喂喂,第一次见面就这么放浪不好吧!说好的世家公子的矜持呢?!
“在厅中便想说起了,小姐的襦裙……”南宫让腼腆的低下头,耳根子都是红的,“襦裙腰带,似是有些不妥之处……”
啊哈?!什么鬼?